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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农历年年底,公司胜利而又圆满的召开了2009年度总结大会,大会英明而又神武的决定对公司组织机构进行调整,将我所在的部门(开发部)更名为产品研发中心,并新设立客户服务中心。
年后我部门所有的技术支持人员都调整到客户服务中心,办公室得以空下几个座位,长期以来“流放”在其他部门办公室里的产品测试小组终于可以----“回娘家咯!”下班前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了王明雁的大嗓门。抬头见她抱着液晶显示器站在办公室门口瞠目四顾,“我坐哪?我坐哪?”我起身迎上前,指着我座位旁边的空座,“这里有个,交流也方便!”说着伸手想从她手中接过东西,她“嘻嘻”一笑:“这个不用,你去帮我搬主机吧!” _王明雁是测试组的负责人,我是软件开发组的负责人,工作上交集很多,有时一个非紧急缺陷是否需要修改引起争执时我们会进行激烈的讨论,但每次都是我被她的大嗓门给震“趴下”,“战斗”时我的心态已经决定了结果,“只要组里的开发人员知道我保护过他们就可以了,何况缺陷能得到修正那是更好!”嘴里念上几句圆场话:“好男不跟女斗!”边说边撤,她也熟知我的脾气,笑嘻嘻向我招手,“别跑呀,别跑哇,再斗一斗呀!”跟我那是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此时我得到她的指令便闪身去隔壁房间把她的电脑主机搬过来,“唉,做绅士的代价呀!”我暗自叹口气,“她个已经嫁人都有小孩的熟女,我能捞到什么好处呀!唉----”
事已如此,送佛送西天,陪着她把电脑装好,等我从她的办公桌下钻出来时才发现办公室里已没有其他人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加班帮我装电脑----”学着范伟的腔调:“谢谢啊!”我呵呵一笑,心里就起了个坏,学本山大叔的样猫腰握住她的手一个劲的摇,“不客气,不客气!”她也配合着一个劲说“谢谢”,等我一撒开手,她看见一手的黑,啊的惊叫一声,方明白过来,张手要往我身上揩,见我不躲,她赶紧收回,心有不甘的说道:“你等着,我一定要报仇……”扭身去卫生间。
我笑呵呵地跟在后面,看着她饱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诱人,心痒顿起,“要有机会摸一摸就好了!唉----刚才手倒是摸了一下,但光记得抹黑忘了品味一下,可惜呀!”懊悔得我都想往自己脸上拍一下。
洗完手关上水龙头,听见隔壁女厕所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响,我只道是有人在洗手,抬头从镜子里见对面盥洗台前没人,心想一定是王明雁在那里撅着屁股撒尿,“我操,这么大的撒尿声,多大的屄洞呀!”虽然我知道尿不是从阴道里撒出来的,但第一反应却是如此,那玩意情不自禁硬了,正胡思乱想时尿声越来越轻而渐至无,不一会果见王明雁走到盥洗台前洗手,我赶紧回神整理下身裤子----免得裤裆凸现。
走出卫生间没几步,突然觉得后颈如有针刺,本能的“啊”的一声,扭头就见,王明雁正在身后呵呵笑不止,一边甩手仍往我脸上弹水珠,“哈哈,这么快就让我报仇了。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这么冷的天,这么冰的水,“好男不跟女斗”,我赶紧往办公室里跑,她笑着追了上来。
快步闪躲在办公室门侧准备吓她一跳,不想这女人居然先知先觉,突然跳进来用她的超级大嗓门冲我“喂”了一声,差点把我吓得半死,又让她得意笑得合不拢嘴。嬉闹过后,正好两人都把电动车放在楼下车棚里,便一起下楼取车各自回家。
自王明雁搬到我旁边坐后,我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多,话题也不再局限于工作上的事,有时会家里长邻里短的唠。跟女人聊多了,我觉得自己也婆妈多了,也难怪总有男人抱怨:“三个女人一台戏”。下班时我站起来朝她喊一句:“走,下班”,她应一声便开始收拾东西,我就等着和她一起下楼取车。如果她把电瓶拿到办公室充电,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帮她拎下楼,每日如此,有时我叫她,有时她叫我,稍有点事不能马上走,我们也会默契的互相等一等,起初我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有天----我吃完中饭上楼,发现她一人在办公室,正站在微波炉前等饭热(她平常自己带饭),因天冷的缘故不停跺脚。
我笑道:“跳舞呀?!”
“是呀!”伸手往我身前一摊,“给钱!”
我一愣:“为什么呀?”
“白跳给你看呀!”
我坏笑道:“你还兼职呀!”
王明雁故作一脸愁苦状:“是呀,我家老公一年到头都出差在外,我一个女人家养家糊口不容易呀!”
“啊,这样的呀,那给钱是不是还能来段钢管的?”
此话一出,她抬脚作势要踹,佯怒喝了声“滚”。我涎着脸笑,“喂,喂,要注意服务质量哦,这幅样子可不好!”
玩笑开毕,她一边吃饭一边向我抱怨她老公。我知道她老公也在一家软件公司工作,主要是做ERP项目实施经理,经常带着人在外地出差,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偶尔回来两天。“他呀,家里的事也不管,每天晚上8点钟还假惺惺往家里打个电话,又没有什么事的,我电话都接得烦死了。”
“他那是在查你的岗吧!”
“有什么好查的?我一个老太婆,还怕我红杏出墙?”
我故意盯着她,夸张的从上往下大幅度扫了几眼,做咽口水状:“我可从没见过这么有韵味的老太婆哦……”
一惯大咧咧的王明雁居然有些忸怩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是吗?还有韵味呀?呵呵呵呵……”说着拿了空饭盒站起来准备去洗刷,走到我面前突然一顿,妖娆十足的转了两圈,“哈哈,那就秀一下我的韵味!”
我故作“陶醉”的靠在座椅背上欣赏着,发出“哇哇”的赞叹声,美得她咯咯直笑,方扭着屁股去卫生间洗饭盒。我看着她的身姿,心想:“一个女人三十刚出头不正是有味道的时候嘛,虽然她平常很少打扮,也生了小孩,身材略有些走样,但那股熟女风韵还是颇值得赏玩一番的。”又想:“她这如狼似虎的年龄,长期独守空房,怎么受得了呀,说不定还真有机会!”
对于独守空房我也是颇有些切身感触:我和女朋友也是分居两地,一个月也日不上几回,有时赶上她和“大姨妈”一起来,又少日了一次。对于男人来说这还算好,不似雌性动物还有个发情期,何况我坚决认为“一个男人一辈子不能套牢在一个屄里”,所以偶尔会去一些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打打野食。对于这个生理需求,我不知道王明雁她是怎么解决的,“手指还是黄瓜?”我想:“那哪如我的鸡巴呀!人生苦短,一天不肏这辈子就少肏了一次,可怜的女人呀,我一定要用我的鸡巴抚慰抚慰你!”
三
和王明雁的关系,我心中已暗自定了奋斗目标:“把我俩在工作上的战斗激情在床上宣泄一回,至少一回!坚决不做纯洁的男女同事关系!”目标明确,但奋斗的道路是曲折的。
每天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平庸而又碌碌,我努力创造条件去接近她,有时为了充分表达工作合作的愉快而与她进行“激情”的握手----借机能摸摸她的手,有时凑到她电脑旁挨着她身子看屏幕分析问题(她倒是从没有刻意躲开过,也许人家根本不在乎,毕竟是久经考验的熟女嘛)----近距离嗅嗅她身上的气息,这些小动作只能让我揩到一点点小油水,她有时也会用手拍拍我用拳捶捶我,但总无实质性的动作和言语突破,我一时无法编写《与她上床战斗的可行性报告》。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虽然春暖花开,虽然每天和她一起下班(很难做到一起上班),虽然每天也都会与她进行些小嬉小闹,但一切也都止于此。我想这个春天看来是无法搞定她了,“春天呀,春天的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唉,王明雁你怎么还不发春呢?我的鸟儿可自由自在的很呐,想什么时候啄你的花心都可以……”我的信心渐渐开始动摇,有时就想索性流氓一回,发信息跟她说:“我想你!”看她如何反应,却又怕她激烈反弹,搞得大家尴尬,而短期内我又无跳槽的想法,总不能为了块被人捅过无数次而又下过蛋的屄毁了自己的钱程,“不划算呀,还不如花点钱叫个鸡!”患得患失,举步维艰。
嗯,就当是在玩一场真实版的GAL游戏吧,枯燥的生活多少还能添一点乐趣!圣人曾经曰过:“坚持就是胜利!”我就再坚持坚持吧,何况又不是很难坚持,呵呵,希望有一天“好感度”满了,就可以OOXX了。正当我盘算着哪天会满时,她突然接到任务要去外地培训,“我操,别等她回来,好感度又降低了。真他妈不爽!”抱怨归抱怨,改变不了她出差一周的事实。
王明雁出差第三天,领导突然来部门找她,我颇惊诧:“她不是去培训了吗?!”领导恍然大悟,“哦,已经去了。”弄得我一头雾水,心想难道王出差时没跟领导汇报过。就发短信问她:“领导不知道你出差了呀 他今天来问我 你出去三天了呀 奇怪 怎么突然想你了”我向来发手机短信不用标点符号,看着信息里最后三个字,灵光一闪计上心头,立即把“怎么突然想你了”改成“想你了”再发送出去。接下来的几分钟我是在忐忑中渡过的,“要是她理解成我想她,不知她会怎么回信息?要是理解成领导想她了,那我又枉费心机了!”
“嘀嘟”手机一声轻响,声音很轻,但在我的心里却如战鼓轰鸣,我赶紧拿起手机,却发现我的手已有些颤抖,“啊,他怎么会不知道,我上周工作周报里写了呀,再说是他让我出来培训的呀,晕”,唉,我也晕了,居然没中计。好吧,那就借机用短信联络感情吧,以免好感度下降太快,“培训无聊不无聊呀”,我回问道。就这样我每天找些话题用短信与她聊聊,直到周六她回来才没发。
周日晚突然收到她的短信:“明天你晚点下班,我给你带了点土特产,下班再拿给你,部门人多,我没给大家都买。”
我心中一喜,“看来有点效果了!”忍不住想挑逗她一下,但还是不敢太露骨,“我本来都跟你一起下班的呀 是你上周抛弃我单飞了 还得我上周一都不知道下班了”
“呵呵,算我错了,明天不是会给你补偿的嘛?”
“补偿我?!你让我操一回就行了!”这是我心里想的,短信我没这么发。
四
经王明雁出差一事后,我颇有因祸得福的感觉,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自认为与她的关系又进了一点,虽不知“好感度”增加几分,但我的信心倒是增加了不少。世界上的事情有时真的好奇怪,当人的心情好时好事也会接踵而来,当人走霉运时喝口水也会呛个半死。我想我现在是走好运了!
也许是换季的缘故,也许是其他原因,反正王明雁感冒了,有点咳嗽,略有点发烧,但很好的保持在甲流的警戒线下,她自己也不以为意,感冒药都懒得吃。我发现她第二天还有些咳嗽,便问她:“怎么不吃药?”她呵呵一笑,“没带来,小小感冒奈我如何?”
中午吃饭回来我把一盒“泰诺”放在她面前,她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谢谢啊!”我笑道:“大恩不言谢!”“切!那我哪里敢吃?!”玩笑归玩笑,她还是吃了两粒。
当晚,我给她发了条短信,问她感冒好些了没有,不料苦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收到她的回信,“难道是她要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了?那打电话过去也就没意义了;还是她没收到,狗日的移动把我这么重要的信息给丢了?难道GAME要OVER了?”猜来猜去还是没主张,后来想累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无精打采的来公司上班,她忙来忙去像是故意不来与我说话,我静坐在工作台前闷闷不语。手机也像死掉一样,一条短信也没有,一个来电也没有,我用座机试拨了自己的手机号----千真万确没停机呀,“奶奶个熊,看来她果然没回!”
“嘀嘀嘀”QQ提示我有信息,打开一看,居然是她发来的,“昨晚女儿在玩手机,等我看到信息已经很晚了,估计你睡了就没给你回了。”紧着又是一条:“你今天很安静嘛,心情不好?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
“看来她还是蛮在意的嘛!”霎那时,雨过天晴,拨云见日,我回道:“没有呀,昨晚没睡好!”
“那你还不趴一会。”
“嗯!”回罢,我安心的趴下休息。
“嘀嘀嘀”还是她,“真乖,比我女儿还听话!”
我回了个“怒脸”表情,心花早已怒放。
刚下班,我还在浏览常逛的BBS论坛帖子,看到被人顶上来的“搞笑姓名大全”的帖子,又复习了一遍,还是忍不住好笑,就顺手把帖子粘给王明雁看,一会就见她趴在桌上笑不停,我走到她座位上,紧挨着她一起看。
突然想起了其他部门的同事焦作栋来,抬头见办公室里人都基本走光了,便对王明雁说:“我们公司也有个人的名字很搞笑……”我欲言又止,“……唉,……呵呵,太黄了,还是不说了……”
王明雁怒目相对,“还吊人胃口呀!”
“焦作栋,你知道吧?!”我轻声问道。
“知道呀,好像是市场部的吧!”
“你知道他最怕人问他什么吗?”
王明雁摇摇头。
“他最怕别人问他姓什么呀?”
王明雁眼里挂上了大大的问号,一脸的不解。
“那要是你,你怎么回答呀?”
“我姓焦呗,这有什么了?”王明雁颇是不屑。
“这女人怎么突然迟钝了?”本来这笑话说到这里就应起效了,“看来还得再加点料才行!”我坏笑道:“那你跟谁姓焦呢?”
“一般是跟爸的吧!”
“乱伦呀!”
她被我这么一说,突然明白过来,“啊”的一声娇呼,握拳锤我胳膊,脸儿也分明泛起潮红,“你们男人尽想这种事情!”
我心想:“难道你们女人就不想这种事吗?”看着她的娇羞模样,我确实很想现在就跟她“姓焦”一回。
据我观察,王明雁变得开始注重起自己的形象来:每天嘴上会淡淡的抹了点唇彩;身上也喷了点香水,虽然很少但挨近她时还是清香可辨;还从当当网上买了本名叫《品味女人》化妆书;还有天我扭头看见她坐在椅子上捏弄自己的小肚腩。对于这些,我一厢情愿的想:“这些变化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哦,那天看见她在捏小肚腩时,我就在QQ上发信息给她:“我看见咯!”
她扭头冲我赧然一笑,在QQ上回道:“呵呵,生了小孩后一直减不下来,感觉还是胖了些。”
“我觉得还好呀。当然我的感觉并不重要,得看你家那口子怎么说。”
“他呀?他太不在乎哩!我是自己觉得不好,听说走路减肥效果好,我决定以后走路上班!”
“支持!不过你得把现在的数据记录下来,走一段时间后用数据比对看效果如何!”
“呵呵,我前两天已经称过一回了,不过不能告诉你!”
我故作心痒,“为什么呢?!!!!!”
“你不知道了吧,女人的体重跟年龄一样,是女人的禁区,不能随便碰的!”
“禁区!”我马上想到了她下面的桃源洞穴,“我想碰的是这个禁区!”回道:“女人真复杂哦,设了这么多的禁区!”
她说到做到,第二天果然走路来上班,但下班还是常常与我一起下楼。
有天,她迟到了,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我想肯定不是走路摔倒的原因。
一会,她的手机挂着充电器拿到我面前,“帮我充下电,我那边插座没地方插了。”那当然是拔了主机插头也得把她手机充电器插进去。
等她坐回座位,我QQ给她信息:“怎么了?今天气色不太好呀!”
“唉,昨晚跟他吵了一回,手机都吵没电了。”
“咋啦?”
“他非得让我带馨馨回他老家过清明节,他在外地出差又赶不回来,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妈搞得不太好,让我们娘俩过去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回我老家。”‘好多媳妇都是跟婆婆搞不好关系,这以后要是我老婆也不懂孝道忍让老人,我一个巴掌就甩过去,但对王明雁----我只想肏她的屄,又不想让她来伺候我老娘,所以,违心地回道:“唉,家事难断!一家人嘛,就不要去争个你对我错了,没什么意思的,互相让一步。”
“让一步?他一个男人还跟我吵一个小时,气死我了!”
我便在QQ上给她送了片西瓜。
她回问:“?”
“给你降降火!效果不好是吧?那就再送朵”信息后面跟了朵花发过去。她却回了颗红心过来。
看着放在我桌上充电的手机,我突然想起一事,就拿起她的手机,扭头问她:“你这款三星的手机还蛮漂亮的呀,鉴赏一下可否?”
得到她的允许,我便开始“把玩”起她的手机,但实际上我只进入她的短信息收件箱查看,里面存了好几天的信息,但没有一条是我的。我很能理解这点,因为我的手机里也没保存她的短信息,我怕被女朋友看到,那么她呢?是不是跟我一样心里也藏着这样一个“鬼”?!
下班后到了楼底,正要挥手与她道别,却见她依然跟着走,“今天骑车啦?!”
“是呀,睡过头了就骑车了。不过这段时间走下来感觉还是有点效果的!”
我便驻步盯她看了几秒,点点头,“嗯----应该有效果了,不过……”说着我举起右手曲着食指和大拇指作半弧状,“让我在你腰上这么掐一下就知道了!”
“呵呵,那你掐呀!”王明雁挑衅道。大庭广众之下,我不敢造次,暗想:“先放你一马,等哪天脱光了你再细细地掐。”
晚饭后想起要过清明节了,记起女朋友说过会来这边一起过,家里的安全套好像用完了,便专程到超市买了盒杜蕾斯放在包里,心想着说不定哪天就用到王明雁身上了,有备无患嘛。
六
水到渠成?我自认为“水”虽已到,但“渠”尚难成。因为我和王明雁之间还存在一道无形的屏障----道德,所谓发乎情止乎礼,要突破这道屏障不仅事在人为,还得看天意。
清明后,我和王明雁参加的一个项目研发顺利完成,项目组成员共十来人便在当周的周五晚聚餐庆祝。我骑电动车和一些同事先到了饭店,坐下不久王明雁几人打的赶到,她一进来似有默契的在我右边邻座上一屁股坐下。
推杯换盏之间,酒酣耳热之际,我和王明雁聊着聊着,一时冲动,酒精作用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右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似有什么重要的话提醒她注意一般。她略一愣怔,神色稍有不安,但眼中并无厌恶之情,我也怕人看见,便假装是不经意所为,顺势将手拿开,继续与她说话。
饭后,大家又就近找了家KTV飚歌,唱到近11点方散。我问王明雁怎么回去,她说:“公交车是肯定没有了,打车吧!”便陪她打的,天遂我愿呀,等了三分钟也没一辆空车,我当即出主意道:“反正不远,我骑车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也没交警会抓。”她说好,便横着靠坐上在后座,扶着后手把----我怎么没把它给拆了呀。安全第一,我也不敢胡来。
车子骑得四平八稳,但我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一路上我都在盘算着能不能进她屋里坐坐,说不定孤男寡女的,会发生点期望已久的事情来。不一会就把她送到她家楼下,她果然发出邀请:“要不上去坐坐?”乐得我还没来得及应“好”,她又接着说:“孙华勇也在家。”一听她老公在家,真是冰火两重天呀,我立马黏了,“哦,他出差回来啦!”“是的,今天刚回的!”“这么晚了,我就不上去了。免得耽误你们休息。”有句话酸在我肚子里,没说出来,“也免得耽误你们肏屄。”悻悻的骑车回家。
星期一上班见她心情不错,我就暗恨:“果然久别胜新婚!这两天操屄肏得爽了吧,看把你给美的……”人家夫妻俩的床笫之事,我又能奈她如何?连着几天她没和我热情交流过,下班也很按时,不似以前老拖班到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俩。唉,毕竟人家现在已无感情空白,何况她那下面也估计被老公“充实”了很多次。
一天,我和她一起下的楼,她说还早懒得去挤公交车,走回去算了。我骑到半路,天突然下起大雨来,幸好后座下放有雨披,穿好准备继续上路,想起王明雁好像没带雨伞,就停在树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她迟迟未接,雷声轰轰,弄得我有点心慌,“关心关心她就让雷给劈了,那他妈亏大发了。”也罢,刚想放回手机,她却打了回来,“什么事呀?”大嗓门都盖得住雷声了。
“你没带雨伞吧?”
“是呀,正躲在苏宁店里避雨呀!”
“这雨估计一会不会停,我给你送伞来吧?”
“呵呵,这多不好意思!”
还真不客气!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掉转马头,往王明雁家方向骑去,在半路找了家小店买了把雨伞,就怕此去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算了,不付出哪能有收获?!不就一把伞,一点时间,顶多再搭上一餐饭。”
七'
我骑到苏宁正门口,正找地方停车,王明雁已经发现我便冒雨冲过来。我骑跨在车上,赶紧给她递雨伞,“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会进去找你的呀!看,弄得身上都湿了,头发也湿了,小心感冒!”
王明雁一手撑伞一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冲我呵呵一笑,“谢谢你呀!”。虽然她年纪与我相仿,此时此景倒似一个娇羞的小姑娘了,看在眼里,我不由柔情满怀,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发。
“要不,我骑车带你回去?”
“不了吧,反正离家也不远了,万一被交警抓到,那还不如打的哩。”
“那……那……我先回去了……”我真是心有不甘呀。
“那多不好意思,一起去我家吃晚饭吧?!”
“不啦,你家里人饭做好的,我突然去不合适!”
“没呀,没人在家,我做给你吃!”
“啊,你老公又出差啦?女儿呢?”一阵狂喜袭来,就连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虽被打在雨伞上的雨声遮掩住了,但我还是本能的“呃”的一声清了下嗓子,借以定了定神。
王明雁哪会留意到这些,她正一脸的懊恼,怨道:“是呀,他出去都快两周了。女儿前两天跟我老妈回老家去玩了。”她以为我还在犹豫,催道:“没事,走吧,放心我会做饭的,大不了你烧菜,哈哈……”
我怎能做出违已心又违她意的事情呢,那就“勉为其难”却又“顺水推舟”的去吧,“不去哪来的机会?!”
她家在顶楼--6楼,房子估计比我也年轻不了几天,格局颇老,客厅东面是一个改大的窗户,没有阳台,西面关着两扇门,应是卧室,北面是一个卫生间和厨房,靠进门的西侧放着布艺沙发,电视机就放在厨房和卫生间之间的墙后。这是我第一回进她的家门,四下看了一眼,客套道:“弄得挺不错的!”
“哪里,没钱呀,所以买个小的,顶楼,呵呵,便宜点,简单装修了下。”王明雁倒是实话实说。
“呵呵,也还可以啦!”寒暄已毕,开始生火造饭。
两个人一起烧了三个菜,弄好开吃已是7点半了。冰箱里尚有几瓶啤酒,下雨也懒得去买饮料了,便先开了两瓶,她豪气冲天的说:“我负责半瓶,剩下你承包。”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一点酒下去,她的脸儿渐渐泛起红晕,煞是好看,我顿时心猿意马,放肆的拿眼直勾勾盯着她瞅。她一抬头看见我的神情,嗔道:“你看什么?呵呵,是不是发现美女了?”说着伸手摸了摸脸颊,“呵呵,不好意思,上脸了。”星眸闪烁,面对我炽热的眼光,似迎似躲。
“当然是看美女咯!”说着我伸手往她脸颊探去,她顿时慌了神,下意识的抬手要来挡,见我手并没有过来,便顺势用手指在唇间印了下,嗫嚅道:“什么?”
“看来火候还不足,得再煲煲!”,便指着她嘴边笑道:“你吃到头发啦!”
撩掉头发接着吃,突然电话响起,我抬头一看,8点10分,“呵呵,来查岗了,这下你麻烦了!”王明雁呵呵一笑,“怕什么,吃个饭有什么了。”但她也就嘴硬,我压根没听见她跟孙华勇说起我在的事。不一会,她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饭还没吃好。”便挂了电话。
吃完饭,我主动抢着洗碗,“洗碗这种粗活就交给我来办吧,免得伤了你的手。”
她在我背后锤了一拳,“切,我才没那么娇贵哩。”但还是让我来了,她哪知我心里想着:“一会说不定你的手得做些细活----摸鸡巴。”
八
洗好碗走到客厅,王明雁站起来递过一杯茶,“辛苦辛苦呀,叫你吃饭还让你洗碗,真过意不去。”
我放下茶杯,弯腰低头凑到她胸前,“真的过意不去吗?让我听听心跳!”王明雁伸出双手搭在我肩上用力顶住不让我靠近,嘴里咯咯直笑,那胸前已是波涛汹涌乱人眼。
我瞄见电视机柜旁放在一台玻璃体重计,便低头往那退,她方松开手,手指着我笑:“你躲到那里去干吗?”
“你敢过来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王明雁一步步紧逼过来,双手前伸预防着我。
等她近身,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往体重计上带,“我要碰下你的禁区,称下你的体重!”
她方明白中计,塌腰后退,“不行,不行,我就不让你知道……呵呵……”
我三下两下拉她不动,便无奈的撒手,“唉,那就算了吧。”一边说一边绕到她身后,突然拦腰把她抱起往体重计上放。
王明雁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呼,气喘吁吁笑道:“你太无耻啦,癞皮狗,你强迫我!”
满怀的温软,扑鼻的清香,伴着酒精的作用,我脱口而出:“又不是强奸你!”
“你敢!”居然还挑衅我,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都不行了。
我抱着她转身就往沙发旁走去,王明雁一边软软的挣扎一边颤颤的说:“你敢,你敢……”已被我横抱着放在沙发上,还没等她翻身起来,我已面对面扑上去,把她牢牢按在那里,饿狼般亲吻住她颤抖的红唇。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胸在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脸颊炙热而又红晕,她的嘴唇温软而又湿润,她的气息急促而又粗重,她的反抗是那样的无力而又缠绵。“今天,终于可以向梦寐以求的禁区挺进了。”我腾出右手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隔着衣服揉捏她的胸部,见她已不再伸手来挡,也懒得解开直奔主题而去----一把摸到她的裤裆上。
虽然是个久经战事的战场,当我的手掌隔在两层裤子用力地合在上面时,王明雁还是本能的收腿一夹。“已在掌握哪还由得你?”我用力摩挲了几下,她便慢慢松开任我抚摸。此时,我也不再做这种隔靴搔痒之事,熟练的摸到她腰际的裤子拉链,往下轻轻一拉便松开她的裤腰,右掌顺势插人她的内裤,一路滑下,直扑战略要地。
经过一片光滑柔软的平原,越过一座林木茂密的山丘,陡然向下,便来到一个泉水叮咚的山涧之中----竟然已是春潮泛滥,手指过处已生黏滑之感。“果然是个骚货,估计屄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了。”我便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想不想我操你?大骚屄……”
“讨厌……”骚货在身下嘤咛一声娇唤,双手却箍住了我的脖子,紧紧抱着我。
我中指弯曲着在她的春涧里来回勾动,“太滑了,站不住了,要掉下去了,哇,差点摔伤我的手指!”说话时,我的手指一个“趔趄”突然插进她的蜜穴之中。
“你坏死了……你再说,我不让你弄……”说着,骚货象征性的夹了下双腿以示抗议。
“哦,我明白了,嫌我说得太多,做得太少……”我的右手使出了加藤鹰的鹰爪功,中指在肉穴内剧烈的扣掏着,大拇指则用力的搓揉着她的阴蒂。动作粗野有劲,没几下骚货的桃源洞内已是玉液涟涟,两片肥美的阴户也被濡湿了。
“你……轻点……我……呃……我…慢点…我……吃不消……”王明雁激灵灵地挺动了几下身子,欲躲还就。
她怎么会吃不消,我倒是真有点吃不消,手在她内裤里弄得可真费劲呀。我抽出手来,见手指上淫水都挂出黏丝来,笑道:“哇,这么多屄水,还说吃不消,是不是爽得吃不消?!你看,你看……”
骚货用力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讨厌死了你,这么脏还给我看,都快弄到人家脸上啦……”
“脏吗?不脏呀,你里面的,怎么会脏?”一边说我一边赖下沙发,跪到她身前,将脸埋在她的大腿内侧,拼命的嗅了几下----真骚,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撩人骚味。抬头却身不由己的“哇”的一声赞叹,“真香!”
“放屁!”王明雁呵呵笑骂。
我闻言又把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放屁还是香的!”笑得她小腹都颤抖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笑,抬头邀功道:“这马屁拍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你是个马屁精!哈哈哈……”
“那让你这么受用,总可以----”我猛然抬起她的屁股,把她长裤连着短裤猝不及防的一把褪到膝盖处,露出了一片黝黑的阴毛和两条雪白的大腿,“----让我操一回了吧!”
打开双腿,我细细端详着她的屄,这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一块屄呀:它的珍贵不在于它的色泽,也不在于它的形状,而在于它是一块别人老婆的屄,一块王明雁的屄。就是这块屄,王明雁夹着它在我身边一起待过了多少个岁月,而我却只能隔着裤子揣摩它----虽隔一裤却隔阴阳;就是这块屄,害得我费了多少心血和心机,害得我提了多少次电瓶,多少次……“今天,我要操烂它----”我的心如野兽般嚎叫着,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
就在这沙发上,我和王明雁不顾一切的绞缠在一起,肉帛相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闷骚的嗯哼声,我粗重的喘息,小腹剧烈的相撞之声,阴阳结合处连绵的“啧啧”之音,融汇在一起谱写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骚货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我……我要被你搞死了……嗯……哼……”
没想到王明雁居然叫出这么夸张的“春”,但我瞄了一眼挂钟,便明白骚货叫得不仅是春,叫出的是真心实意----我保持这样的姿势已不知不觉操了她半个多小时了:她的上半身躺在沙发上,歪着头顶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扳着两条玉腿,我则两腿半曲,两手撑在她腰侧,毫无规律的做着活塞运动。哦,期间还是停过的,不过也只停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从包里拿避孕套戴上。让我的鸡巴真刀真枪的尝过她的屄味后,我便主动要求戴避孕套,一来可防不测免留后患,二来可以更加坚久(对于这块顺产过的屄,要弄爽它并不是件易事。^_^)。
“呵呵,我今天操死你好不好,明雁?你个大骚屄……我操死你……”又猛力捣了十来下。
“啊……我真吃不消了……嗯……”
“乖乖把屄掰开点让我操……”我呼呼喘着粗气,“再掰开点,我要操烂你这块大骚屄……”骚货听话地抱住大腿奋力往两边掰,让我抽插得更加深入,结合得更加紧密,就连最深处的淫水也被挤将出来,一点点一丝丝汇集起来,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流。
骚货伸手一摸,突然一声惊叫,“哎呀,沙发,流到沙发上了,快,这样不行……”说着用手不停推我。
“谁叫你这么骚,流这么多屄水……你姓王,我以后叫你骚屄王,好不好?”
“你个大流氓,不准你这么叫我……”骚货扭动着腰肢,依然用手推我,“你快点起来啦……”
我故意抱紧她,阳具如杵,用力顶在里面,让她无法挣脱,坏笑道:“我还没射,那不行。”
“快点起来啦,别弄了,否则……”
看着她的焦急模样,我也不再忍心嬉弄她,“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的骚屄王----”
“什么事?你这个大流氓……”
“我晚上不回去,回头我们在床上再好好弄一弄。”
“还弄呀……我都被你搞残废了……哎呦……我的腿……哎呦……合不拢了……妈呀----”
王明雁费力的慢慢将双腿并起,我低头见避孕套上起了不少褶子,更兼玉液黏黏,恰如破烂了一般,便伸手在她屄上摸了把,笑道:“没残废呀,完整的哩。你看,这套子可真是残废了。”
骚货坐直身子,拿手在我的鸡巴上打了一下,“瞧它还这么神气,也难怪套子都搞烂了。”
“等下一定要让我再操一回的哦,否则……嘿嘿……”
王明雁撅着嘴,鼻子里哼了一声,“否则你想怎么样?”
“那我就只好再强奸你一次。”说罢,我抱住她又滚倒在沙发上,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当晚,我便住在王明雁的家里,在她的大床上做了回男主人。在床上,我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捻捋她的每一根毛发,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亲吻她的每一个“要点”。我们从床头干到床尾,从床上操到床下,什么六九式、后背式、骑乘式,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常用的、见过的、没试过的全都在她身上操练一遍。最后,骚货趴跪在我面前,翘着白白的大屁股,让我“噼里啪啦”操到射精为止。
连着几日我都跟王明雁睡在一起,夜夜笙歌,夜夜战斗。就在我的腰快断掉时,她妈带着她女儿回来了----我得先谢谢国家,再谢谢她妈,谢谢她拯救了我。经过两天的休养生息,我的战斗力又恢复了,我看见她在身边走来走去,就不自觉就盯向她的倒三角地带,仿佛看见里面黝黑的阴毛、高隆丰美的阴阜、幽深温暖的屄洞在向我招手,我的鸡巴便又忍不住发硬发痒。等她走回座位坐好,我便捱过去与她“交流工作”,趁人不注意时就在她的下体干摸两把;有时中午我三口两口稀里哗啦快速吃完回来,终于赶上她一人在办公室里,两人便合上办公室门倚靠在门后,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用手插进各自的裤裆捏弄对方的性器,弄得两人一手的“胶水”。
有天,她的电脑出了点故障,我钻到她桌下准备拆主机找问题,见她两条雪白的小腿裸露在裙下,顿时起了淫心,便探头叫她示意她躲到桌下,她猫着腰蹲在我面前,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用手指在她嘴上一竖,撅嘴一嘘,招手让她把头再进来些,她突然大悟彻悟,皱眉摇头往后躲。我赶紧捧住她的脸亲了她一口,她怕惊动别人也就不再躲避。我得寸进尺把她裙子挼到膝盖上,伸手探入裙内,用手指将内裤勾到一侧,露出大腿根处的屄毛和一扇阴门。“唉,环境比较恶劣,不能用鸡巴肏进去,用手指将就点吧!”
中饭后我没有急急上楼,而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喂,小雁子吗?”
她咯咯笑道:“有何贵干?”
“饭吃好了没有?我在外面,很想你,很想你呀!这么多天,你痒不痒呀?”
“滚……你打电话就来问这个事呀?!”
“呵呵,我很痒呀,想找个地方一起挠挠痒……我很认真的哦,就在楼下的锦江之星2046号房间,好不好?来嘛……骚屄王,我想操你了……”
估计骚货也痒了,没费多少口水她便乖乖下楼挨操。
写到这里我的《熟女操作手册》基本上编写完成了,抬头看见她小腹压着桌沿双手撑在桌上的隔板上,垫着脚尖倾身与隔格的同事聊天,上衣拉高了许多,完完整整地露出了浑圆的臀部。她这又圆又大的屁股立即独占了我的视线,我的目光顺着股沟优美的弧度向下滑进了她那幽林深处,我不由不择时机的又硬了,不能再写了,我要赶紧下楼去开个房间,去帮她的屁股减减肥----我要把她按在床沿上狠狠的再操作一遍。2014很快就要到了,能多操一次就多一次吧,还管它纸能不能包住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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